他的神情有点难看,男人解男人的皮带,感觉真的很奇怪!
可许无忧不是这样想的,她觉得斜对面的同框的两个大帅哥,养眼极了。
许无忧脑海里蓦地出现一个总裁攻医生受的画面。
“叮”皮带扣子打开的声音,许无忧思绪回笼,目光挣扎又好奇地看着医生缓慢地把皮带解开。
韩之繁可是她老公,这样真的好吗?
她老公那玩意,她都没正眼看过,现在居然被一个男人抢先了。
可是,他们是在治病!许无忧摇头,去掉脑海里不该有的画面,可眼睛还是舍不得从眼前养眼的一幕挪开。
徐随砚内心很忐忑,解自己兄弟的皮带,怎么想都有一种四射的感觉,繁哥如果知道他看了他的某处,会不会把他劈成两半!?
他的指尖抖了抖,却没有停下动作,如果正如女孩所说,繁哥生了病,不能人道了,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。
无论是身为兄弟还是医生,他都必须要把韩之繁的病治好。
看着看着,许无忧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,对着眼前的两个男人拍了一张照,手机屏幕里医生眉眼认真又带着些许严肃,而床上韩之繁穿着白衬衫禁欲又养眼。
徐随砚视死如归地把卡槽里皮带抽出来,解开纽扣,指尖微颤伸向拉链处,拉链头很小,他抓了好几次都没有抓着,深吸了几口,让自己放松,不要绷。
为了兄弟的幸福,这点牺牲不算什么。他虽然不精通男科,但是一些小毛病,还是可以治的。
徐随砚给自己鼓劲加油后,指尖重新放到拉链处,一拉,这次拉链成功拉开了。
他闭着眼睛,准备开始新一轮的战斗。
“你干什么!?”韩之繁晕乎乎醒过来,头微微抬起,带着初醒时的迷糊跟慵懒。
好一副美男初醒图。
见到这一幕的许无忧,兴奋地又拍了一张照。
“没。”徐随砚赶紧把手缩回来,指尖不可抑止地抖了三抖。
韩之繁撑起身体,感觉凉飕飕的,一看,皮带居然解开了,拉链也拉开了!
他一生之中还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,就连刚刚许无忧提离婚都没有。他眸子里腾升起滔天巨浪的怒火,伸手捂住,侧过身体,“说!你要干什么?”
与韩之繁视线相碰,徐随砚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,他扶着椅脚,才勉强稳住了身体,看着他黑沉沉低气压的脸,语重心长地劝慰。
“给你检查身体,繁哥,yang痿不可怕,可怕的是不面对、不治疗。现在有很多人通过治疗,已经过上了的生活了,我是你这么多年的兄弟,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一定会把你治好的,相信我!”
如此暴怒的韩之繁在徐随砚眼里就是恼羞成怒,为了让他心甘情愿地接受治疗,他又说:“繁哥,你不能这一辈都是个处男吧,那样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。”
“徐随砚,闭嘴!”
韩之繁狼狈又优雅地拉上拉链,扣好扣子,系好皮带,眼角余光看见许无忧侧躺床上,昂着头。手里还拿了个手机。
瞬间,他就明白了,为什么徐随砚会解他皮带,给他看病。
现在他就要让许无忧知道,他到底有没有病!
“徐随砚,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!”韩之繁声音凉飕飕的,像是要把人冻成冰块。
就算倒立能提高怀孕率这个说法是假的,许无忧也要试一试。
徐随砚被韩之繁丢出去后,一直都在门口外,科室的隔音效果很好,他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,良久之后,席卷着满身阴沉的韩之繁终于从里面出来。